2009年12月11日 星期五

觸境傷情

這張照片是我於九月中下旬在南西面拍的。城市人常的昆朋友不外乎蟑螂、蚊子及蒼蠅,所以到有機會親近大自然的候,一定多加留意,希望多認識一些新的昆朋友。

日在山等待朋友,低看到一很是特的白色昆我蹲下去看清楚是一對為了保來種盛而努力活的白色甲。原兩只而不是一,怪不得初看點別扭。

在我為它們拍照留念,那機鏡頭拉近的音,按下快的振及模的快門聲,在在都影不到它們的工作情無視我的威,默默工作直至做完它們該做的事,如此專業度直迫日本女

一直都想把這張照片放在自己的博客上,只是遲遲都想不出好的標題,如果胡起一又感點對不起那既勤快又死如的甲民族英雄。曾想用「干壞事的甲」,但這個標題實在平凡,「披著甲的甲在地上爬行」一標題,高明不了多少。於是就一直把這張照片束之高,直至昨夜的光一

懂得自嘲的人控制情的能力都比高,於是我就借這個標題自嘲一下,好的友好多多近我位有自制能力的朋友。「情」,各位如果了解我在國內孤家寡人地生活了三月,就明白過來了!

2009年12月9日 星期三

何處安身?

1128日到南京,至今是第十二天了。其回於南京安徽,了才知道原南京安徽是如此之近,看候要惡補一下中各省份的地理位置了。

到南京后於可以品到久的星巴克咖啡及感受西餐的氛,唯一憾的是有港式荼餐。南京的生活疑比云南的更合我,不過這南方人來說實在冷得可以,有下雪,但在那下雨、低及大的日子里可避免地老天爺罵骯話,不過罵了亦用,老天爺還是依然的天行健去。

最令我受的并不是天,而是那既厚又身的保暖棉內褲,每次穿上它總覺腿都被裹得血不通,又像是包上了一消脂肥的保膜,之它無時無刻都在提醒我它的存在,魂不散。

每到冬天不其然地念起夏日的光,但在夏天的烈日下卻從未想冬天的寒冷,只有抱怨那夏日正午太是欺到我身上這樣夏天是又又恨,冬天就避之吉,未尚不可看成是我冬夏季的度。明,在的我是避不了季的更替。

本周末便要回家了,想想去三月在國內的地方有,云南省的中、西、北及南部,加上南京及安徽,的南京到海拔三千多米的云南山,才發覺自己的機動性及適應算可以,起碼沒有水土不服,而且大便通。其傷風過一次,不就用了周的時間才能痊愈。

在回想起,就只有留的零零碎碎,稀稀落落,如真如幻的記憶去三月所到的地方、生的事及遇的人都只存在各相者的各自記憶中而已。想想原自己的存在除了自己知道外可以伸延到人的袋中,可以人的袋感覺還真有神。如果倒過來想,自己是需要人的同才可定自己的存在,就有被扁低的感了。但事才不管你的感受,它是我行我素的。再怎想都改不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事

那,我身究竟是安於何的呢?

因有心身,此心存活,死了了,何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