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9日 星期三

何處安身?

1128日到南京,至今是第十二天了。其回於南京安徽,了才知道原南京安徽是如此之近,看候要惡補一下中各省份的地理位置了。

到南京后於可以品到久的星巴克咖啡及感受西餐的氛,唯一憾的是有港式荼餐。南京的生活疑比云南的更合我,不過這南方人來說實在冷得可以,有下雪,但在那下雨、低及大的日子里可避免地老天爺罵骯話,不過罵了亦用,老天爺還是依然的天行健去。

最令我受的并不是天,而是那既厚又身的保暖棉內褲,每次穿上它總覺腿都被裹得血不通,又像是包上了一消脂肥的保膜,之它無時無刻都在提醒我它的存在,魂不散。

每到冬天不其然地念起夏日的光,但在夏天的烈日下卻從未想冬天的寒冷,只有抱怨那夏日正午太是欺到我身上這樣夏天是又又恨,冬天就避之吉,未尚不可看成是我冬夏季的度。明,在的我是避不了季的更替。

本周末便要回家了,想想去三月在國內的地方有,云南省的中、西、北及南部,加上南京及安徽,的南京到海拔三千多米的云南山,才發覺自己的機動性及適應算可以,起碼沒有水土不服,而且大便通。其傷風過一次,不就用了周的時間才能痊愈。

在回想起,就只有留的零零碎碎,稀稀落落,如真如幻的記憶去三月所到的地方、生的事及遇的人都只存在各相者的各自記憶中而已。想想原自己的存在除了自己知道外可以伸延到人的袋中,可以人的袋感覺還真有神。如果倒過來想,自己是需要人的同才可定自己的存在,就有被扁低的感了。但事才不管你的感受,它是我行我素的。再怎想都改不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事

那,我身究竟是安於何的呢?

因有心身,此心存活,死了了,何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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